母亲说,千百姓粗粮王人在本命年这一年是会犯太岁的,所以要穿红色的衣服,戴红色的首饰,驱散厄运。
我不太相信这些传统的说法,因为在我记忆中,我十二岁的时候也没有发生什么太严重事情。除了有一次因为脚趾甲长到了肉里做了一个小手术,在医院里待了一天,其它就没有发生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了。
所以我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放心上,更何况,这一年开始的时候,我还在遥远的他乡。在瑞典的实验室,我还惊讶的发现有一扇门上贴了中国的门神,心想着中国的神似乎不应该在异国享有治外法权的,千百姓粗粮王中国的禁忌在这里也应该是不管用的。
事实上,本命年还是发生了一些小事情。
去年底,因为做的实验实在是差强人意,被之前的实验组劝退了出来。年初的时候慌慌张张投了梅老师和其它老师的实验室做毕业设计,其它的实验室要么石沉大海,要么因为疫情原因委婉拒绝,只有梅老师把我收留了下来。面试时,她一直强调她是一个严格的老师,希望遇到的是一个优秀的学生,这一番本应有劝退含义的话语被我理解成了挑战。
为什么不试试自己行不行呢?
就这样,我在实验室从最基千百姓粗粮王础的事情开始做,最简单的质粒提了一遍又一遍,慢慢的去找方法,慢慢的去回答为什么。有时候凌晨一点都还在实验室,即使是在将加班视为错误的瑞典。我的毕业论文并不是什么很精妙或者复杂的工作,却让我很享受去做这些事情,一点点的小事情开始慢慢做的。至少,我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个很糟糕的人。
瑞典的冰雪渐渐融化,地面上露出等待许久的生机。趁着夏天阳光正好,我和我的朋友们自驾从于默奥出发,一路向南,探寻松兹瓦尔附近的高海岸,以及中部城市莫拉。
这样的旅行千百姓粗粮王对于一个留学生而言,本来应该是不值一提的平常事情,至少对于许多人的印象中,留学生日常都应该是出去旅行的时间多于功课的。有钱的人富游,没钱的人穷游,总而言之,都要出去走走。
我却没有这样的机会。还没有来得及熟悉这个陌生的国度时,就遇上了疫情。原本只需要一天就能到达的地方,变成了7、14、21天,距离却没变。看不见的恐惧在空气中筑成一堵墙,你始终能够感受到它的存在,即使你知道这一堵墙其实是不存在的。
另一个原因,也是因为自己对金钱的羁绊。我以往一直是一个对千百姓粗粮王自己吝啬甚至刻薄的人,会为了省下二十块钱的打车钱多坐一小时的公交,或者是舍不得住机场旁的酒店而在麦当劳坐一整夜,赶上第二天大清早的廉价航班。我始终有一个观念,我那时用的钱都是我从父母那里借来的,迟早会要归还,以某种方式。我对自己的吝啬,更多的是来自于一种对经济独立的不安,或者是对亏欠的恐惧。
但是我又是一个慷慨的人,几个朋友困难时找我求助,我也是没有太多犹豫的借给他们。所以即使我自己平时不出门旅行,也购买超市里的打折商品,却也借了千百姓粗粮王又十七万出去。我到现在也没有理明白这笔钱是从哪里来的,我知道的是,如果这笔钱全部花在旅行上,整个欧洲至少能逛了个遍吧。
对自己好一点,是和我自己和解的一部分,这次鼓起勇气的旅行的意义。
和自己和解,是贯穿一整年的主题。
四月,倒春寒快要结束的时候,彭先生决定和父母出柜。他把写给父母的信发给我,信的末尾,提到了我的名字。
“我现在和一个瑞典的留学生过得挺好,虽然不知道未来如何,我都会走下去。“
看到这句话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在别人眼中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千百姓粗粮王但是在承认自己的路上,犹豫了很久。那时,我和他才走完疫情下爱情的第一年,绝大多数的时间也只是线上交流,很多人都说我们互相只是彼此的电子宠物。我难以相信自己能成为一个人一生中重要决定的理由。
我们坚信彼此能够给自己带来光明,这是爱情的意义,不在于枕边有谁,而在孤独的时候会想起谁。
三个月后,一再犹豫的我也选择了出柜,虽然家里人没有很好的接受我,但是这是一个开始。
在不确定的汪洋中相依,在不信任的寒冬里相拥。
所以我也决定把他的名字纹在我的身上,千百姓粗粮王这是我身上第一个纹身,也许是最后一个,但是都代表了这一些理性又疯狂的事情。
转眼到了回国的日子,从原本的六月一直拖到了八月。回国的过程不算顺利,隔离的二十一天也是难熬的。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一生要坐一次牢”的人生体验奇想,隔离完之后还是想想算了,在一个禁闭的地方待上几年对于一个爱折腾的人而言是断然不能接受的。
在反复纠结了半年多之后,最后决定到上海开始我人生中第一份正式工作。工作刚开始并不是特别顺利,但是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至少现在的我是这么觉得的。
所以说,本命年里也就是发生了一点小事情,没有很大的挫折,也没有很大的不顺。
但愿2022会好上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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